了照顾你,若夕姑娘已经好几天没有合眼了。要不,我去叫她们过来?”
辛炎摇头道:“不,人家是客人,咱们怎能这般失礼。快帮我找件衣服,我要去当面向若夕姑娘道谢。”
“这怎么行,你的伤势还没有好!”文秀一下就急了。
辛炎强忍着痛,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,说道:“这么点小伤,没事。再说,在药鼎里泡了这么多天,我已经好了。你快去帮我找衣服。”
恰在此时,若夕和柳姨走了进来,若夕温言抚慰道:“你伤还没好,不宜轻动。若是为了一些不相干的虚礼,牵动了伤势,这又何苦呢?”
辛炎见若夕和柳姨也来了,郝颜道:“在下这点小伤,居然还要劳动两位,真是不好意思!”
柳姨上前为辛炎检查了一下,透出一股难以置信神色,说道:“辛先生的伤势恢复得不错,照这样下去,不出十日,定可痊愈。”
柳姨此言一出,若夕和文秀俱是喜形于色,辛炎当时几乎被剑意扎成了筛子,伤势极重,就连柳姨也认为救不回来了,谁知道他竟然挺了过来。
十日后,辛炎的伤势终于痊愈。
这一日,若夕又来看望辛炎。
文秀知道她找到辛炎,自是有事相商,便借故出去了,屋内只剩下辛炎和若夕,房间内一下就静了下来。
辛炎和若夕沉默了良久,彼此竟都没有说话。
“这些日子,太劳烦姑娘了。”
终于,辛炎打破了沉默。
“这没什么?”若夕轻声回道。
接下来,两人又陷入了沉默,这让房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,但是两人却浑然不觉。
似乎,沉默着的双方都在等待,等待对方来打破沉默。
终于,又沉默了半晌,若夕终于再度开口了:“其实你和燕子铭在拼斗时,我们就在灵苑外面。”
辛炎没有惊讶,也没有故意装傻,而是沉静地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知道有人在外面!但不确定是不是你们。”
其实,那一天,他早就通过符阵传回来的波动,察觉到有高手在灵苑外面窥伺。
若夕问道:“你难道不觉得奇怪,我们为什么一直不出手?”
辛炎很老实地回答道:“我不知道。但是你们既然不出手,就一定有不出手的理由。”
若夕问道:“你不怪我们见死不救?”
辛炎一脸地平静,说道:“这事是我和散修盟之间的恩怨,与你们没有关系。”
若夕紧盯着辛炎的眼睛,过了好一会儿,说道:“你这话不是真心话!”
辛炎面无表情,说道:“真也好,假也好,反正你们救了我,这是事实。我欠你们一个人情。”
若夕叹了口气,说道:“都说我们女人小气。其实,我看哪,你们男人也见得有大方。”
辛炎看着若夕,陷入了沉默,他既也没有反驳,也没有承认。
若夕看着像木头一样呆立的辛炎,突然,她扑嗤一笑,问道:“你和你的南宫师姐说话,也是这样?嗯,就像一根木头一样。”
“南宫云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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